兰普刊物
人生有时候看上去真的很奇妙,每天面对无数的人群来来往往,熙熙攘攘,在世界的变迁中去感悟世间周遭的变化。语言作为传递信息的工具在这样一个信息四溢的时代,似乎显得更为重要。人不得不为一些错误的言行买单,或许心中并未有此概念,但一经出口,一切终将无法挽回。
乌镇的夜远没有古镇夜的平静,看过太多的古建筑,走过太多斑驳的林荫小道,也登过太多名山大川,唯有此处令人感到怅然。物化的心境如果遭遇宁静,那将是一种严重的灾难,一切的不可预知,一切的商场征伐,名利得失,到头来,究竟是自己欺骗了心,还是原本心就一直在欺骗自己。
当人们都学会顶着面具伪善的时候,我却宁愿保持尖锐,并不一定在于个性的彰显,而是对于人性光辉的追求。纵然不在意席间竞争对手侮辱性的话语,却难以释怀友人的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,是身体中梦的时间太久还是无法放弃的羁绊太多,其实我更愿意清晰明白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岁月在不经意间摧毁了书生意气,却跑到商业气息浓重的古镇去寻找文化,这恐怕是舍本逐末了。
归家后,当我推开窗,一片宁静的大海映入的时候,我才渐渐地发觉什么才是真实的自己,极端冷静的判断力、敏锐的洞察力、高度的心灵控制。然而在乌镇,这里给不出想要的文化,当然这里的世界真不一定能拯救自己。
时间犹如白驹过隙,匆匆忙忙,也像万把利剑,无可阻挡,用弱小的身躯去抗衡时间的强大,结果也只能是被戳的千疮百孔,归于平静。我喜欢站在山上看漫无边际的大海,无论潮涨潮落,花开花谢,在生命的容量中,这只是一张一合的过程。有人认为,世界本因有自己才称之为世界,但我却想,世界在我心中,自己却在世界之外。
古镇本无名,有名人居之,也便有了名,当真正触碰茅盾故居时,却已无丝毫憧憬之意,旧时的阁楼建筑风格在一点点考验着现代人的审美神经,无法了解倘若此宅中诞生的并非是文豪,那么此处又将湮没于何地?
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伪命题,即便是有人当真罢了,然则我不入瓮,你又能耐我何?